('<!--<center>AD4</center>-->\n\t\t\t\t 另外感谢猫咪提出的概率假说……这设定实在太神了~<br/><br/> 大致说下这文的背景,其实我最初是打算开个奇幻(?)坑,暂且叫做坑a。<br/><br/> 考虑到咱这天残手写奇幻八成惨不忍睹,于是开了个轻奇幻练笔,外加缓慢地完善设定,暂且叫做坑b。<br/><br/> (据说这个坑b比咱后来写的文都好……俺就是越写越退步的那种orz<br/><br/> 之后还有个坑b的附属短篇叫做坑c,只和坑b有关于是请无视……<br/><br/> 然后停了一段时间,重新开始写这个系列大坑,就有了10086,也就是坑d。<br/><br/> 现在乃们看的这个是坑e……还在筹备坑f。<br/><br/> 从剧情的时间顺序来讲,最晚的是b,最早的是c,也就是发生在所谓的天启年代,这个词在小说里出现过,没印象请无视。以帝国建立为分界,天启之后是奥秘年代,d的游戏剧情就发生在奥秘年代初期,本文第17章提到的征服西境的战争就是10086的第五卷内容(只有大纲)。年代末期的事情是a的主要内容,就是关于帝国如何灭亡的神马神马,然后就是衰落时代,初期的故事就是e。本文里提到的东西战争结束后,会进入a的开头剧情。之后是黑暗时代……原本打算作为f的背景,后来写岔了orz于是f变成在另外一片大陆了(比如说abcde都发生在欧洲,f就在澳大利亚)。最后是b时期,def因为都是网游,还存在一个现实世界的时间,跟b时期都是同期的。<br/><br/> ↑以上内容如果看晕了就忘掉吧……<br/><br/> 我就是来表达下,几经周折后,我终于把ade的剧情全部对接起来了……<br/><br/> ☆、开启隐秘之钥(四)<br/><br/> 主人入睡后,我还沉浸在关于暗法塔征服世界的构想当中,出神之际,莫名走到了隔壁的帐篷门前,轻轻掀起帘子,朝里面瞥了一眼。<br/><br/> 陛下已经醒了,正缩在被子里,拿手指拨弄着枕头上挂着的流苏。难得见他表现出和普通人无异的一面,正想多欣赏会儿,却被他察觉了我的到来。直起身子,尽量以不失体面的姿态,他在被子上交叠着双手,仪态端庄地等着我进来。<br/><br/> 真不可爱。<br/><br/> 你不觉得累么?在人前都做出这副样子?我好似随意地走了过去,大马金刀地在床沿坐下。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短,以至于他几不可察地朝后撤了撤,似乎是不习惯和人离得很近,面色虽然平静如常,指尖却下意识地收了收,好像是紧张得想攥紧,却又因为经过严格的训练而克制住了。<br/><br/> 我猜他一定很想呵斥些汝下 j_ia_n 之民不可犯上之类的话,但此刻他不过是一介阶下之囚,我正好算是看守之一,这样的身份倒置大约让他很不习惯。然而在红巫面前他又能好去哪里呢?这个名义上的新帝国的皇帝,头衔上统治着西陆全境及星界的帝国 z_hi 民地的君主,万万人理论上应该拥戴的统治者,因为其本身的孱弱无力,哪怕一名稍有膂力的农夫都可以对他为所 y_u 为。<br/><br/> 从这个角度来讲,开国者不惜以残酷的内斗从他的八个儿子中遴选出能活到最后的一个作为继承人,非常符合这个世界物竞天择的常理。说起来,眼前人与最终获胜的征服者相似的地方,除了那可疑的外貌,还有强大的力量,尽管是被封印的。<br/><br/> 龙在如今已经十分罕见了。即使是最普通的金属龙和五色龙,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冒险者,终其一生也充其量在传说与诗歌中听闻过它们的存在。银龙在金属龙里也算是天生强者,与它们优雅而庄严的纤美外表同样著称的是它们超凡的魔法使用能力。我开始觉得主人所说的苏西莫斯王室可以通过血脉传承奥法力量的传闻并非子虚乌有了。<br/><br/> 你和征服者是什么关系?拨开他那流水般自肩上蜿蜒而下的浓密长发,我捏起他小巧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起初他还略微挣扎了下,但发现拗不过我的手劲后,便顺从了。把玩着他的逆来顺受,如同观赏着他对<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红巫的恭顺和在死亡面前的平静,我突然意识到,或许他那脆弱的伪装并不仅仅是身份的需求,也是他面对无从反抗的命运时能保留的最后尊严。<br/><br/> 他沉默。<br/><br/> 松开手,我笑了笑,将散落在床上的抱枕捡起来,堆在他身后。你的脸色很差,要多休息,知道么?<br/><br/> 手指隔着细滑的丝绸碰触到他绷紧的身子时才知道那份矜持与畏惧如同寒冬中战栗的刺猬不得不竖起浑身的装甲,尽管无力抵御冷风的侵袭,却还要徒劳地僵立着。半推半就中他仰躺在舒适的天鹅绒枕头上,有些别扭地微微调整了姿势,却又在我的注视下赧然地抿起了嘴唇。<br/><br/> 沉默是他无声的抵抗。在旧都选择与我们合作,于他而言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飞向另一个不那么坚固的,然而被折断了翅膀的白鸟,即使用尽全力扑棱着挣扎了一下,也不意味着能够在天空中翱翔。<br/><br/> 怜惜地抚着他颈侧犹自散发着黯淡白光的符文烙印,看着他的眉头略微蹙起又展开,大约他并不乐意被人触碰那耻辱的痕迹——将一条龙束缚在地面上的枷锁,即使不是那般高傲得将天地都俯瞰的种族,也未见得就能忍受。<br/><br/> 顺着精致如同远东的白玉一般的肌肤掠至他的鬓角,捞起垂落的细发挂在耳后,往那圆润的耳垂上弹了一指头,就见瑰丽的嫣红瞬间从耳根蔓延至了脸颊,仿佛晚霞染上了澄澈的天际,那般美丽不可方物。<br/><br/> 不肯说么?手臂撑在床上,我低头俯视着他的目光躲闪,越发好奇这么个无论何时都不肯在人前放下那骄傲的伪装的家伙倘若被强行撕裂了纸糊似的可笑盔甲该会是怎样的表情。他没有能力反抗。恶毒的种子在我心底迅速生根发芽,对方那兀自傲立的态度更如风般吹拂着它茁壮成长,碍事的人都已睡下,帐篷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能阻止我。<br/><br/> 骤然掀开被子,对方仅仅罩了一层单薄丝绸的瘦弱身子在寒风中不自觉地瑟缩着,漆黑如子夜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我。他肯定没被这么粗鲁地对待过。一想到这是片未开发的处女地,我就格外兴奋,右手从泛着波浪的蕾丝领口伸了进去,抚弄着他光滑的肌肤和窄小的肩。<br/><br/> 他这才想到我要做什么,再也顾不上矜持,剧烈地挣扎起来,却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骑在他身上,摁住对方试图推开我的手臂,任凭他死命扭动着身子也毫不放松,玩赏够了他徒劳的抗争,才埋首在他的颈窝,嗅着那里的芬芳,右手在他泛起鸡皮疙瘩的身上不住游走,耳侧传来他愈发散乱的呼吸。<br/><br/> “放开我!”他喝斥道,却因为不敢叫别人听见他的窘迫而压低了声音。<br/><br/> 我抬起头,正迎上对方眼中冰冷的怒火。他生气的时候似乎会激发血脉,黑色的眸子里透出灿如星辉的银亮,那般夺人心神,我不由得看呆了。回过神时才发现左手没抓住他,被他朝后窜去,眼见着对方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我右手向下一按,就听欻的一声裂帛,陛下穿着的丝绸衬衫从正中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 x_io_ng 口大片羊脂般洁白的肌肤。<br/><br/> 一片白净中的浅粉色的那粒一遇冷风便□涨大,变成诱人的莓子缀在上面,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 t-ian 了 t-ian 。“不准碰我!”大约是气急了,他也不顾什么皇帝的礼仪,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这可太带劲了,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对于我而言是怎样的诱惑。<br/><br/> 尚自沉醉在那对我而<br/>\t\t\t\n\t\t\t\n\t\t\t', '\t')